《论语》作为中文第一书,从古至今,包括朱熹、李泽厚,清华北大复旦的历史系教授们、以及各界学者、作家等,包括现在的教材,没有一个真正读懂《论语》在说什么,大多只言片语的解读、各路借鉴,把人类的智慧之精华解读成各种逻辑不通的见解,这样的现象如此普遍,且没有转好的迹象,本站就是要解决这个顽疾,还《论语》以本来面目,智慧世人。 本站不为名利,只为尽点绵薄之力,造福人类。 |
子夏之流,其祸大矣。(三)子夏曰:“百工居肆以成其事,君子学以致其道。子夏之流,其祸大矣。 子夏曰:“百工居肆以成其事,君子学以致其道。 杨伯峻:子夏说:“各种工人居住于其制造场所完成他们的工作,君子则用学习获得那个道。” 钱穆:子夏说:“百工长日居住肆中以成其器物,君子终身在学之中以求致此道。” 李泽厚:子夏说:“各行各业的工匠在制作场地完成他们的工作,君子应该努力学习以完成他的事业。” 详解:钱解基本把握了本章的语法结构,其余两人连基本的语法都没搞清楚。“百工居肆以成其事;君子学以致其道”,其实就是“百工居肆以成其事;君子居学以致其道”的省略,这是一个典型的对称比喻句式。最可笑的是,李泽厚在“记”中大发知识分子与劳动人民的议论,连那下乡劳动改造知识分子都扯在一起,这种知识分子,确实“徒然耗费粮食“。 本章的意思很简单,直译大致就是:就像各种工匠在手工业作坊里为完成他们的制作,君子在学中为完成他们的事业。这里,子夏把孔子鲜活的“学”变成了手工作坊一般有着具体目的、程式、规范的子夏之“学”,这就如同希腊哲学柏拉图之后将赫拉克利特的“逻格斯”变成“逻辑”,从此,一切都被结构着、程式着、基础着,而这一切都对应着一切意识形态的把戏。后世的所谓儒学,在这种意识形态化中沉沦,子夏之流,其祸大矣。 对这种危险的苗头,孔子有着特别的预见,因此就有了下面的一章: 子谓子夏曰:女为君子儒!无为小人儒! |
2020-05-2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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